辦pos機出票還是不出票,康順興渾身都是故事

 新聞資訊  |   2023-07-03 12:49  |  投稿人:pos機之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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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辦pos機出票還是不出票

辦pos機出票還是不出票

2月7日,北京南站,售票窗口內,北京南站售票車間副主任康順興正在巡視。本版攝影/新京報記者 尹亞飛

2月10日,已經進入春運節奏。北京南站二樓出發大廳里,聚集乘客最多的地方,是檢票口、休息區以及112臺自助取售票機處。與高客流量形成反差的是,即使是在春運高峰期,大廳里5個售票處,共45個人工售票窗口,平均每處排隊不超過5人。

54歲的康順興照常在各售票處巡視。一身藍黑色鐵路制服,皮鞋擦得锃亮,右手拿著的對講機里聲音基本沒斷過。做了33年售票服務的他,精準地判斷著各個售票區的供需關系。

三十年間,火車售票從算盤、硬紙板票、變成了計算機、磁介質票、網絡售賣自助取票、手機網站改簽。

坐著小馬扎、帶著干糧、可丁可卯數著分角錢的買票人,經過了別著BB機、買本時刻表的上世紀九十年代,抵達拖著拉桿箱,千里京滬一日還的日子。

康順興這一代老鐵路人,從方寸車票里,見證了一代人的集體記憶、一段歷史的革變。

用煙盒紙抄錄時刻表的年代

冬天一身雙排扣蘇式大翻領制服,夏天穿白底的確良雙綠杠短袖衫、胸前縫著紅底布金線繡著“售票員”仨字兒,那是1985年的康順興。四年軍旅生涯,退伍后他進北京站端起了鐵飯碗。

一張桌、一把椅、左右兩側各160小格置票柜,算盤吧嗒吧嗒一撥,有分有角,旅客拿錢,售票員賣票。

“兩張合肥。”對方是個小姑娘,軍綠大衣背著軍挎包,燙著大波浪頭。一張北京去往合肥的票19.9元。灰色的工農兵大團結10元人民幣,小姑娘遞了進來,四張疊在一起,濕噠噠的,聞著有股刺鼻的醋精味兒,辣眼睛。康順興順帶聊著天,“您這錢什么味兒啊?”

“哦,我的錢福爾馬林泡過的。”小姑娘在右安門二傳(傳染病醫院)工作,發的工資自己都要用福爾馬林泡一遍。

他曾收過另一種摸著潮濕的錢,是購票者從鞋底兒里抽出來的,擔心買票路上把“巨款”丟了。

來買票的人,很多都是在家數好了錢,分是分,角是角。“從那會兒起我們就有不成文的規定,報票價必須準確,9.9元的不能說成10元,旅客多一毛錢都沒帶著。”

有一位買票的老太太,打開一個白色硬質的鞋盒,一溜鋼镚兒順著售票小窗口被倒了進去,康順興像逮螞蚱一樣趕忙按硬幣,順帶撿幾枚溜到地下的。一數,都是1分、2分、5分的,“統共27.6元,您一張毛票都沒有啊?”“有啊,在我自個兒兜里呢,我留著方便花。”

原來老人家是賣冰棍的。那時候北京城里最暢銷的冰棍5分錢一個,從北京到上海27.6元一張票。

上世紀八九十年代,客運車次少。一到春運,人們自帶馬扎、硬紙板,坐在售票大廳地上徹夜排隊,等著凌晨12點放票。奢侈點兒的,買一包1毛多錢一袋的金花牌方便面。

站前廣場上,木頭大黑板一字排開作公告欄,貼著毛筆寫的白紙黑字臨客表。人們盯著車次、票價、起止點,記性差的從兜里掏出個煙盒,撕平了,拿筆寫上去。

上世紀八十年代使用的“硬板票”。左上:直快加快票;左下:特快加快票;右上:客票硬座特快票;右下:客票硬座普快票。

硬板票到磁介質票

在上世紀80年代,最常見的車票是那種卡片式常備車票,俗稱“硬板票”。長約4厘米、寬2厘米的小硬紙板。

這種票卡是大批量預制的,印有發站、經由、到站、有效期、席別、等級、票價等信息。票面上以打壓注明乘車日期,以蓋章或貼紙的方式注明車次。如果發售對號入座的車票,需要在車票上粘貼一張印有日期、車次、座號的小紙條。小紙條同樣是預制的,和車上的座位一一對應,以此保證不會把座位賣錯。

“如果旅客想買一張特快硬臥,必須先買一張普快硬座票,再附加一張硬臥票,還得要一張特快票,票價計算是三張累計的,三張硬板票必須都有,才能順暢乘車。”康順興回憶,若是遇到中轉乘車,最多時需要有4-5張票才可以乘坐,“我們叫這些是套票,售票員必須得打一手好算盤,業務純熟,才能把票賣對了。”

那時的售票窗口高30厘米、寬20厘米左右,用三合板封著,售票員能看到的是從交付孔洞里伸進來的一只只手。

趕時間時,有時候一個窗口孔洞里伸進五六只手辦理改簽。康順興和同事們就開始在改簽車票遞來的同時,往旅客的手背上蓋戳標記,找到蓋了章的手,再把對應的票遞過去。

一米八大高個兒的康順興,長著一雙修長的手。在幾米見方的售票區里撥拉算盤,抽疊車票,幾十年的工夫,指面還存著老繭,手指卻被鍛煉得有力又靈活。

最多時,康順興一天能賣500張票。在部隊做了4年報務員,他熟稔摩斯電碼,工作結束了,就和一同當過兵的同事用“滴滴答答滴滴答”的摩斯電碼對話,比比誰一天賣的票多。

上世紀九十年代,計算機聯網售票開始了。鍵盤一敲,40秒即可壓印出一張粉色紙質局域網票,比“硬板票”時期速度快了15倍。

2008年,藍色磁制車票使用,2011年6月后,高鐵/動車實名制售票,藍色車票上清晰記錄了旅客相關信息。

“80年代,一個售票員一天售賣四五百張票,價值一萬塊左右;現在,一人一天賣出一兩千張票,價值二十七八萬。”出票速度比80年代售票快了約30倍。

10年之間,微信、支付寶、城際通被廣泛使用,排在售票大廳里的隊伍越來越短。據北京南站工作人員統計,80%的旅客通過網絡購買火車票,傳統窗口售票15%,電話、代售點、自動售票機售票占比5%。

“沒想到能變化這么快”

三十年間,票據、列車、車站都在改變,老康這批上世紀六十年代生的人,卻沒怎么變。他說,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。

當兵復員回來,他看穿牛仔褲的都不順眼,覺得衣服就該是藍色、綠色;在火車站工作了33年,連其他車間都沒換過,一直做售票;站里發的制服,他基本都留著,特別是幾頂制服帽,女兒出嫁后空著的小屋,他掛在墻上一排;女兒上班時,他給的第一句告誡是:多聽師傅的話、打點水勤快點兒、多學學藝不壓身。

老康覺著,早年售票員的工作,有點手藝人的樣子。除了賣“硬板票”套票時要手熟麻利,算盤打得順溜,每個售票員都要會畫線路圖,京滬、京廣、包蘭、隴海……精準到每個票價階梯結算站站點都得清楚。

那時的北京站,是個大招牌,“(上世紀)九十年代在里面工作,覺得建筑宏偉大氣”,站內進駐的商鋪都是有檔次的,賣名人字畫的、賣保溫杯、皮包的,“燒餅茶葉蛋之類的根本進不去。”

時刻表一摞100本,一天能賣出去2000本,人們不光自己買,還給親戚鄰居捎一份。

在北京站內工作過的老員工,都成了業務嫻熟的骨干。每有新站落成,都會抽調一部分家離得近的人去做籌備。

2008年4月,康順興被正式調至北京南站,行李房、客運、售票、清潔等每個部門的業務骨干組建南站籌備組。

“2008年4月到南站時,全是建筑工地腳手架。施工的人等著我們確定售票窗臺要做多高、桌子做多大。”從人員配置、輪班方案到皮筋、圖章、曲別針、捆錢的紙條數目,每一項都需要老康和同事們確定下來。那段時間,老康幾乎沒睡過整覺,一個人騎輛自行車,凌晨三四點從站里返家。

南站從“周邊都是村子、進站像進菜市場”一樣的永定門火車站,變成了北京城面積最大、接發車次最多的火車站。

如今,康順興是北京南站售票車間的副主任,胸前掛著姓名牌,統管南站5個售票處。老康說話慣用“您”開頭,接起電話一口一句“哥們兒”“好,麻煩了”。

“我們時不時見到投訴的,旅客不滿意了就找負責人,我們都得出去挨罵溝通緩解矛盾。”與老康共事了20多年的朱鳳云說,售票做的年頭長了,有棱有角的性子也都被磨平了。

康順興所在的售票車間里,也抽調了員工在自助取售票處提供咨詢幫助。每遇節假日,康順興和同事們都得預估網絡取票占比,調整自動取票售票機器比例。“如果說十幾年前是坐著就能把票賣了,考核計件,現在對我們來說考核的是服務。”

如今,售票處漸漸加了pos機、微信支付寶掃描槍,售票人員在精簡,窗口人員向自動售票服務處轉移。

“想過有一天,鐵路售票員成為歷史,人工售票會徹底被機器取代嗎?”記者問。

“這是我的一攤兒,我就要做好。真到那天,哪怕讓我們去檢票、去站臺接送都行。”老康說。

新京報記者 王佳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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